芹澤尖叫一聲,整個(gè)人猛地夾緊屁股,那條還沒痊愈、剛被二宮抽裂過的屁眼猛地抽搐收縮,熱辣的灼痛沖上脊椎,連膀胱都差點(diǎn)失控。
他趴著喘著:“不、不行……別抽那里……再抽我會、會出事的……”
“喂,芹澤?!?br>
同事晃著鞭子走近,“如果我下次抽腚溝,你能用屁股夾住鞭子,成功一次算你一千円,怎么樣?”
這句話像鉤子一樣拽進(jìn)他內(nèi)心深處最羞恥、最無法抵抗的角落。
他遲疑、痛苦、眼淚橫流……但還是咬牙,把臀瓣用雙手拉開,大大分開。
屁眼紅腫翻出,臀溝敞開,整對賤臀像在求打、求玩,活像兩顆天生供人抽打、羞辱、交易的肉球。
“……來吧……”
他的聲音已然沙啞,痛楚、羞恥、屈辱與對“收入”的渴望交錯(cuò)在一起,化成最淫賤的臣服。
“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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