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五百萬……還有兩天……”
芹澤坐在資料室外,腿并著,屁股無力地歪向一邊,隱隱還在顫抖地跳著余痛的肉痙攣。
他低聲自言,聲音里滿是哭腔與絕望。那對飽受調(diào)教的圓臀被高強(qiáng)度維持腫脹狀態(tài),布滿暗紅、青粉與清晰的鞭痕,腫得已經(jīng)連大腿根都摩擦出痛感。
這時,有人冷笑著說:“屁股一鞭十円,換嗎?”
“怎、怎么可能……”
芹澤立刻抬頭,羞恥、憤怒、委屈交織,淚眼朦朧地回應(yīng),可聲音卻因為心虛而發(fā)虛。
那人聳聳肩:“你也只值這個價?!?br>
“但如果你涂敏感劑再挨抽,100円一鞭;在走廊上脫光挨抽,500円一鞭;二十下就是1萬哦?!?br>
那一刻,他沉默了。
時間不夠,屁股是唯一能交易的“資產(chǎn)”。他咬牙,點頭:“……行?!?br>
走廊上,燈光明亮。芹澤被迫脫光下身,身上涂滿敏感劑的屁股在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軟而飽滿,腫而彈潤,如被精心燉煮過的兩團(tuán)艷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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