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揮手,對公司群里喊:“有誰愿意幫芹澤屁股‘補色’?現(xiàn)在來就是一鞭一百業(yè)績!”
呼啦啦一群同事圍了過來,有人抓起皮拍,有人拿著鞭子,個個滿臉壞笑。
芹澤只能拼命把屁股撅高,低聲帶著哭腔哀求:
“拜托大家……幫我補色……請狠狠抽我的屁股……幫我把腫度打到標準線……”
一句句自我賤辱的求打,像是徹底把自己最后一點尊嚴送上刑臺。
皮拍、竹鞭、樺樹條雨點一樣落下,每一下都毫無留情,專挑最腫、最軟的地方抽。芹澤的臀肉被抽得發(fā)燙、肉皮迅速浮起一層層深紅和亮粉,腫脹感迅速攀升,肌肉膨脹得像兩團氣球,但每次彈跳、每次收縮,都比之前更加飽滿、圓潤、甚至微微晃動帶來一種招人犯罪的“肉彈感”。
他疼得快要昏厥,哭著、喘著,聲音帶著又羞又痛的快感和絕望:
“啊、啊、啊啊……別?!僦匾稽c……謝謝你們幫我……屁股還沒夠腫……再用力打……”
每一聲鞭抽帶起一片肉浪,皮膚下的血管跳動,紅艷中帶著一抹深紫,像熟透的蜜桃被捏爛卻又迅速回彈。
同事們輪流抽,毫不手軟,每個人都笑著點評:
“這對賤肉就是打不爛,越抽越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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