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的車停在停車場最顯眼的位置。芹澤必須用那只還淌著藥液、剛被狠抽過、紅腫還帶著點撕裂感的屁眼去蹭干凈車身。
他只得放低尊嚴(yán),把車當(dāng)成“舞臺”,像表演一樣扭著身體,把灼痛的屁眼印在車身上。
每一次臀肉與冷硬的金屬表面摩擦,火辣的傷口都像被反復(fù)撕開,肥皂水順著肛門口時不時滲出,帶著刺激性的滑膩感和近乎失禁的羞辱氣味。
芹澤每擦一次,屁眼都痙攣性地收縮一下,仿佛肌肉和神經(jīng)在發(fā)出最后的抗議。他不得不大張著腿,掰開屁股,讓肉花充分暴露出來,像抹布一樣反復(fù)在車身、玻璃、輪轂上來回蹭。
每動一下,都帶來撕心裂肺的灼痛,內(nèi)里還有灌腸的壓力,無法完全夾緊,一股熱流幾乎隨時都要泄出來。
車庫里陸續(xù)有路人、同事經(jīng)過。有人遠遠地停下腳步,有的悄悄掏出手機錄像,還有人干脆明目張膽地指著笑:
“快看快看,芹澤在擦車呢,用屁股擦!”
“他屁股怎么腫成那樣了?不會是被誰打爛了吧?”
“嘖嘖,屁眼都掰成那樣,真是不知羞恥……還挺配合的嘛!”
芹澤聽得每一句都羞愧難當(dāng),可腫脹發(fā)燙的屁眼每一次被冰冷的車身碰到都像被刀剮一遍,混著痛、癢、麻、燙、濕的感覺一起折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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