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文跪在廳堂中央,額頭抵地,手心朝上攤在身前。外頭是盛夏的烈陽,屋里卻恒溫設定在24度,詭異的涼意。他的身后,是那張被用作私刑臺的紅木矮榻,上面整整齊齊地擺著十幾件打屁股的工具。
皮拍、藤條、木板、鐵尺、屁眼拍、牛筋鞭……每一樣都油光锃亮,等待著什么儀式的開始。
葉家家主,葉修文生物學上的父親坐在主位上,端著茶,道:
“這些工具,每樣打一百下。如果你撐完了,就讓你出門去上大學?!?br>
話音落下,葉修文緩緩伏身,屁股撅高,光裸的兩團肉完整地露出。他在家不準穿褲子,裸露著幾乎沒有贅肉、白皙滑嫩的屁股,暴露在全家人的視線之下。
他二十歲,卻纖細得像十七八歲,皮膚蒼白,臀形意外的圓潤緊實,像是天生為承受鞭打而生的,又像無數(shù)次被打腫又修復之后的成果。
他知道,今天他屁股上的肉將承受恐怖的痛楚。
“趴上去?!奔抑髡f。
葉修文順從地趴伏在矮榻上,膝蓋微微彎曲,讓自己的屁股自然地撅起、展開,毫無保留地暴露出最柔軟的兩團軟肉。
這就是他活著的方式。
靠屁股活著。
第一件工具,是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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