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謝棲云你大爺?shù)摹?br>
季揚(yáng)疼得直哆嗦,眼淚又下來了,嘴里含糊不清地罵著,“你就是個畜生……披著人皮的畜生……”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我剛才太溫柔了?!?br>
謝棲云根本不在意他的罵聲,反而覺得這只炸毛的貓很有趣。
他仔細(xì)地、甚至可以說是強(qiáng)迫癥般地把里面清理得干干凈凈,直到確認(rèn)沒有一點(diǎn)殘留,才滿意地收手。
隨后,他重新拿過那瓶“生肌膏”。
這回是真的上藥了。
冰涼的藥膏涂在紅腫的傷處,季揚(yáng)終于沒再反抗,只是把臉埋在謝棲云的膝蓋上,裝死。
做完這一切,謝棲云幫他拉好衣服,系上腰帶,甚至還極其順手地幫他理了理凌亂的鬢角。
如果忽略季揚(yáng)那副被蹂躪過的慘狀,這一幕簡直可以說是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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