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厲驍被重重地摔在了那張千年寒玉床上。
刺骨的寒意瞬間透過脊背鉆入體內(nèi),與體那股幾乎要將五臟六腑焚燒殆盡的邪火狠狠撞在一起。冰火兩重天的折磨讓厲驍猛地弓起了身子,喉嚨里溢出一聲似痛苦似歡愉的低吼。
“沈寂……”
厲驍大口喘息著,視線已經(jīng)模糊,但他依然努力睜大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人。哪怕狼狽至極,他的眼神里依然沒有絲毫求饒的軟弱,反倒透著一股子絕境中爆發(fā)的狠戾與癲狂。
他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沈寂雪白的衣擺,手背青筋暴起,指甲幾乎要嵌進那昂貴的布料里。
“那個老東西死了嗎?”厲驍咬著牙,嘴角勾起一抹猙獰又妖冶的笑,“要是沒死透……記得替我把他剁碎了喂狗?!?br>
即使在這種時候,他最關(guān)心的依然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快意。
沈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看著這張哪怕染了情欲、紅得幾乎滴血,卻依然張狂不知悔改的臉。
沈寂沒有回答,只是面無表情地抬手,指尖微動。
“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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