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在家,還得提前讓保姆過來,這一來二去有些麻煩,要是于澈會做飯的話,就省事很多了。
“家里的飯都是我做的?!庇诔赫\懇的說。
第二天孟凝起早,她沒指望于澈能起早給她做飯的,沒成想,一下樓就聞到了很香很香的皺的味道。
滿意的吃了早餐,孟凝就上班去了。
試衣服的那一幕孟凝沒放在心上,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那日孟凝讓他穿上衣服離開的眼神,讓于澈不安了很久,變得更加小心翼翼。
孟凝工作忙,每天早出晚歸,即便在家也多半待在書房,倆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液很少見面,于澈心中的緊張這才慢慢緩和。
他不愿意整天無所事事像個被供養(yǎng)的閑人,便想嘗試著做些家務。
但這棟屋子里的許多設備都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大多都是高科技的玩意,他不敢亂碰,只能做些最簡單的,比如用抹布擦拭那些本就一塵不染的家具,或者在她回家后,默默幫她拿出拖鞋,
更多的時間里,他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院子里的長椅上,仰頭看著城市灰蒙蒙的天,孟凝的存在像一道抓不住的風,合約里暗示的“伺候”,似乎也遙遙無期,他愈發(fā)感到忐忑和無所適從。
這段時間,孟凝像是有什么事,每天都很晚回家。
深夜,于澈已經(jīng)在客房睡下了,突然,隔壁主臥傳來的一陣嘈雜聲響驚醒——像是什么東西被打翻,還有模糊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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