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朗像一尊石像般僵在原地,臉上被擦拭過的地方仿佛還在發(fā)燙,嘴唇上殘留的觸感更是讓他頭皮發(fā)麻。
齊朗在極度的恐懼和僵直中不知煎熬了多久,每一秒都漫長得像一個世紀。
臉上那令人作嘔的觸感和濃郁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他幾乎用盡了全部意志力才勉強維持著“沉睡”的假象。
最終,他還是沒能忍住,睫毛顫抖著,極其緩慢地小心翼翼地掀開了一條極細的眼縫——
然而,映入眼簾的,不是預想中的黑暗。
窗外城市的霓虹燈光透過并未拉嚴的窗簾縫隙,恰好投下一片模糊卻足以視物的光暈。
而就在這片光暈中,一雙冰藍色的瞳孔,正寂靜地、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
神晏如根本就沒睡!
他不知道就這樣無聲無息地站在齊朗床邊,看了他假裝睡覺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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