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狐貍的尾巴只有求偶才能碰,不過好像這個只沿用于母狐貍,還聽說你們的尾巴很敏感,摸了會嚶嚶叫,你能不能叫給我聽?”蕭寶說話的同時,那只小手快如閃電,精準(zhǔn)地抓住了那條在她面前輕輕晃動的毛茸茸銀色狐尾。
九尾天狐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猛地僵住了,被蕭寶握住的那條尾巴,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了一下,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從尾巴根部直沖他的脊椎,讓他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戰(zhàn)栗,身后其余八條尾巴在一瞬間炸開,銀色的長毛根根倒豎,空氣中那股甜膩的香氣變得狂暴而紊亂,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猛地向四周擴(kuò)散開來。
這是他的禁區(qū),是他最隱秘、最脆弱的地方,從未有任何生靈敢于觸碰。
"……找死。"
他猛地抬起手,修長而蒼白的手指化作利爪,朝著蕭寶的脖頸,毫不留情地抓了過來。
“火氣怎么這么大?我跟你道歉行吧。”蕭寶蹲下的動作迅捷而靈巧,那閃爍著森然寒光的利爪從頭頂堪堪擦過,然而那只小手卻依舊固執(zhí)地抓著他的尾巴,沒有絲毫松開的跡象。
這讓九尾天狐那志在必得的一擊落了空,也讓他后續(xù)的動作因為尾巴被蕭寶拽住而變得無比怪異和受限。
他高大的身軀因為蕭寶這一下蹲,被強(qiáng)行拉扯得向前一個踉蹌,那張盛怒而絕美的臉,瞬間漲起了一層薄紅,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他猛地收回手,穩(wěn)住身形,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綠色豎瞳,死死地瞪著蹲在地上的蕭寶,那股奇異的酥麻感,依舊源源不斷地從被握住的尾巴根部傳來,讓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一種讓他羞憤欲絕的戰(zhàn)栗感,不受控制地竄遍四肢百骸,他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擠出來:"你覺得,一句道歉就夠了?"
那只小手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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