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程湘給的槍和錢,以及一份沉甸甸的復雜心情,第二天一大早,喬知語就帶著程懌踏上了回老家的大巴車。
老家比較偏僻,不通高鐵和飛機,只有老舊顛簸的長途大巴還在堅持運行。
只是,在這風聲鶴唳的時候,車上以及沿途上下的人流中竟然有不少化形獸人,有的像程懌一樣盡力遮掩,有的則毫不避諱地顯露著獸耳或尾巴,他們大多沉默寡言,眼神警惕而冷漠,與同樣神色不安的人類乘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些人,無論是人還是獸人,似乎都像沒看到新聞,忽略了山雨欲來的氣息,麻木地奔波在各自的路上。
車上空氣渾濁,喬知語攥緊了藏在口袋里的槍柄,她靠在程懌的肩膀上,把臉更深地埋進程懌的頸窩,在心里默念:別人的事,管不了……
程懌坐得筆直,一只手攬著她的肩,另一只手看似隨意地搭在車窗邊沿,金色的貓瞳警惕的掃視著車廂內外的動靜。
大巴車行駛到一片相對荒僻的山路時,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咆哮從車廂中部炸響,緊接著響起了更多野獸般的嘶吼和乘客驚恐的尖叫!
喬知語猛地睜開眼,只見車廂內幾個原本安靜坐著的獸人乘客撕破了人形的偽裝,露出了猙獰的獸態(tài),其中一個長著野豬獠牙的壯漢,狂吼著撲向了駕駛座——
“啊——!”司機的慘叫只持續(xù)半秒,就被硬生生扼斷在喉嚨里。
方向盤被一只覆蓋著硬毛的巨大爪子猛地一掰!
——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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