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到渾身顫抖,那條粉嫩的貓舌膽怯地掃過那對沉甸甸布滿汗液的睪丸,感受著那咸腥的觸感,然后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其中一顆碩大的睪丸含入口中。
濃烈汗腥和尿騷味的觸感瞬間充滿口腔,她本能地用帶著倒刺的舌尖去舔舐刮蹭那布滿褶皺的表皮,甚至嘗試著用舌尖輕輕戳刺那敏感的根部縫隙。
“哦——!操!爽翻了!”黃牙男人發(fā)出滿足的嘶吼,按住她后頸的手更用力了,“對對對!就這樣!用你那小倒刺刮!刮老子的蛋溝!嘶——真他媽帶勁!”
舌頭像一臺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器,在那骯臟的生殖器上移動,舌尖刺精準(zhǔn)地探入大劉那充滿污垢的包皮褶皺深處,刮蹭著敏感的冠狀溝,刮下黏膩的垢泥,混合著唾液,發(fā)出細微的“嘖嘖”聲。
她輪流含住不同男人的睪丸,用口腔的溫?zé)岷蜕嗵Φ牡勾贪蔽?,感受著那些沉甸甸的球體在她口中被擠壓玩弄,聽著男人們發(fā)出各種滿足或催促的粗鄙叫罵。
“這貓舌頭……真他媽是天生吃雞巴的料!“一個男人喘息著,看著自己沾滿她口水的、沾著垢泥的肉棒,眼神更加瘋狂。
“光舔有屁意思!老子要操她的騷逼!”一個胸口紋著猙獰虎頭的男人粗暴地撥開圍在她頭部的幾人,像座鐵塔般擠到她被迫大張的雙腿之間,毫不憐惜地用粗糙的手指扒開她雙腿間粉嫩嬌弱的唇瓣,露出里面滲出晶瑩愛液的稚嫩花穴。
虎哥眼中欲火熊熊,吐了口唾沫在自己手心,胡亂抹了抹他那根尺寸驚人同樣沾著污漬的紫黑色肉棒,對準(zhǔn)那微微濕潤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猛地撕裂了工棚的喧囂,粗壯得嚇人的肉棒毫無緩沖地撞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被操了兩天腫脹不堪的穴口經(jīng)不起這突如其來的猛插,巨大的痛苦從下體猛地炸開,瞬間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經(jīng),嬌小的身體像被釘穿的蝴蝶般劇烈地向上彈起,又被虎哥死死按住。
“操!真他媽緊!夾死老子了!”虎哥也倒吸一口涼氣,隨即是更興奮的咆哮,“爽!熱乎!這貓逼里面好熱好會吸!等我給你們開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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