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奇怪,陳倓律所的人她基本都見過幾面,除了底下剛?cè)胄械男氯寺蓭?,女同事并不多,她不記得見過這樣美麗的同事。
她也沒再多想,畢竟陳倓負(fù)責(zé)的項目太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接觸,也許是項目上的人。
點了一個披薩外賣,陳之草草地對付幾口,便上樓寫作業(yè)了。在美國旅行了幾天,她其實并不那么抵觸在那里上學(xué),只是想到要離陳倓那樣遠(yuǎn),心里總有些許的不安,無論如何她都是需要參加高考的,如果能考到本地那幾所不錯的大學(xué),也許美國也不是非去不可吧。
只是欠下的功夫有點多,想一時間追上一直在努力的同學(xué)幾乎不可能,她只是想保持自己之前的成績,沒奢望能去到什么很了不起的大學(xué)。
房子里很安靜,天黑下來,只有她的房間亮著燈,中性筆在紙上落下些許聲響。
最討厭的數(shù)學(xué)放在最后寫,題目越來越難,直叫她心煩,在盯著一個“解”猶豫了十分鐘后,她把頭重重地磕在桌上。
好煩,果然學(xué)校的事還是好煩。
余光瞟見書包旁的新校服,她起身去拆,沒有脫上半身的家居服,只是套上新的短褲試試。
她對著落地的鏡子晃了晃身影,腰身過肥,墜在她的胯骨上,長度只露出膝蓋以下的部分,真是很土的樣式。
樓下傳來開門聲,有陳倓隱約的說話的聲音,她略有些歡欣地走下樓梯,看見陳倓?wù)贿呴_著電話免提一邊脫外套。他簡單地回答對面的問題,扯下領(lǐng)帶,有些疲倦地在沙發(fā)上坐下。
陳之站在沙發(fā)邊,輕戳他的肩膀,好像是在要求他給予一些被疏忽的關(guān)注,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拉她到自己正面,同時應(yīng)付著和對面的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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