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勝酒力,看起來有些呆滯,比困意先襲來的是綿軟的眩暈,感覺飛機搖搖晃晃的。
“看來真的不能給小貓喝酒?!?br>
陳倓輕笑,拉起兩人身旁的遮擋,酒精帶來的紅暈讓她看起來臉色好些,粉紅透潤,令人忍不住想疼愛一番。
他俯身吻她,品嘗她口腔里甘美的氣息,陳之的手無力地抵著,被人看到怎么辦。雖然沒有人認識他們,也沒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但總是有些做賊心虛。
陳倓的吻像是得到某種默許,倐地,機艙里的燈暗下去,只留下昏暗曖昧的燈帶,帶來一點朦朧的亮光。他瞳孔里情欲綿長,像是嵌入一個很深的洞穴,想把她吸引進去,再吃干抹盡。
酒精和色情同時令人目眩,陳之在一片雪花似的視線里半夢半醒,身上蓋著陳倓給她帶的小毛毯,蜷縮在調平的座位里,感受后背輕輕被輕拍哄睡。
身邊的人安靜下來,呼吸平穩(wěn),陳倓望著她單薄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今年高考。他想等她高考后,送她去美國讀書。
他一向是一個思維明晰的人,只是對于這件事的原因,他心里始終理不清。
她并不喜歡學校的生活,似乎對未來的人生都興致缺缺,他只是希望她能過更輕松自由的生活。如許正川所說,他的確知道陳之在學校里一直形單影只,她的世界里除了他,好像就沒有別人了。這些年她被迫習得孤單的能力,或許是他保護得太過,抑或是他扭曲了她的青春,她呆在安全的區(qū)域里,主動切斷了和世界的連接。
如果去到嶄新的文化環(huán)境里,這樣的隔絕是不是就有據可依?是不是就不會再顯得孤僻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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