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還在等待著我去他的花店買百合嗎?
買他早就一支一支為我包好的百合。
秋天的梧桐葉一向變得又枯又脆,我沒使力便將它捏碎,我一向長情,即使只是個(gè)隨處可得的破葉子的碎片,我依舊捏在手中把玩。
我站在透著亮光的玻璃門面前,他今天穿著黑色的薄毛衣,淺色的褲子和白色圍裙。
站在微黃色的燈光下熟練的拿著剪刀修剪花枝,他的側(cè)臉少了那道眉間疤痕看起來溫馨柔順。
枯葉碎片在手中“咔哧咔哧”的響著,我隨意的將它們甩開,不管些許殘留黏在手心便推門而入。
還沒等他反應(yīng)回過頭,我便從身后圈住了他纖細(xì)的腰,雙手纏繞在他的小腹,我貼在他后背上的長發(fā)。
今天的他沒有束發(fā),不知名的草木香鉆入我的鼻間,他在我懷中僵硬著,“是,是你嗎?”他放下剪刀,手指顫巍巍的觸碰我的手背,輕微的滑了兩下停住,又拍了拍我。
“你怎么了?”
他不知所措的樣子,似乎是很無辜。
我下巴頂在他的肩膀上,側(cè)頭用鼻尖觸碰他的脖子,毛茸茸的高領(lǐng)毛衣將他包裹的很嚴(yán)實(shí),我不耐煩的將它扯下露出男人白皙修長帶著微紅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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