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充斥著驚恐,開始后悔向我這樣的女人告白,但已經(jīng)來不及后悔了。
陰莖流著饞人的口水抵壓在洗手臺冰涼的瓷磚上,我不顧他堅挺的翹著,直接從身后將陰莖從臀下拽到身后。腳尖微微抬起,下體一挺,納入。
我才不管,他是舒服了,還是疼著了。反正我只是想看他哭,無論是什么樣的情況只要讓我看到他泛紅的狐貍眼,我就心滿意足。
嗡嗡。
我欲求不滿的睜開眼睛,將快伸入褲子中的手收回,手機屏幕里出現(xiàn)了男人的雪白的臀部,他應(yīng)該是在洗手臺旁,靠著墻,撅著屁股,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掰開一半臀肉。
我的眼睛微縮,那變態(tài)雖然前面陰毛旺盛,但屁眼周圍一根毛也沒有。粉嫩的屁眼,從未見光的屁眼被主人徹底掰開。而那雙腿下方的粉色碩大陰莖就這樣掛在身下,它靠著大腿肉上的襯衫夾上似乎也渴望一個可以束縛它的繩索。
嗯……
我抿著唇靠在辦公桌上,下體難受的喉嚨的呻吟都要溢出來了。
我對這樣沉迷于性欲四處發(fā)情的自己感到不屑,但我有沒辦法控制小穴,小穴不停的收縮著,就快要泄出來了。
我十分擔(dān)心上司從洗手間中出來,看到我滿面潮紅的倒在辦公桌上,如果嗅到我發(fā)情的氣味,他是否會掰開我的雙腿,看見中間濕潤的縫隙。
對了,洗手間?
理性從滿是粉色泡沫的大腦中擠出,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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