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等待身下那即將來臨的潺潺流水,我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羞澀不羞澀了,我得解決生理問題。
可是為什么?
我的小腿緊繃著踮在地面,光潔的瓷磚上倒映著我模糊的臉,即使公司的冷氣很足,我的汗水還是從面頰上滴落。
為什么?為什么?快出來啊。為什么不出來?
我咬著口中的那塊軟肉,皺著眉頭感受著膀胱的酸意,微微張開的下體卻始終無法放松。
突然門外被輕輕敲了兩下,我緊張的縮腹,那是擔(dān)心的語氣,“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不敢相信,我是如此的虛弱,以至于聲音短息。
“真的?”我隔著門都能感受到他的善意,可此時(shí)的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這份善意。我只想讓他滾蛋,沒了他,我就不用如此小心了。
我并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垂著頭蹲在馬桶上。雖然屋外沒有傳來他的聲音,但是也沒有任何腳步聲,他絕對是還站在門口。
假如沒了那道門,他就只離我這個(gè)下身赤裸的女人兩米。
想到這里,我的穴肉微微顫抖著,滲出來幾滴尿液,它們清脆的濺在馬桶的積水里,我聽見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捂住濕潤的臉頰,他聽見了。
他聽見了!他聽見了!他聽見了!他絕對聽見了!
穴口一瞬間緊縮,我的呼吸變得急促,穴肉開始不停的顫抖,我口中止不住溢出呻吟,咬住嘴唇也無濟(jì)于事,腳尖緊繃,雙手捏著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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