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育了?”我重復了一遍。
他愣了一會兒,“啊,不是!是結扎!”他晃著手解釋著,看著我滿是笑容的臉垂頭喪氣的說:“行吧,你笑就笑了?!?br>
“哈哈哈哈哈哈?!蔽倚Φ难蹨I都出來了,我嫌棄自己的手摸過他的私處,垂頭在他的肩膀上擦去眼淚。
“趁現(xiàn)在氣氛好,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他沒制止我的笑。
“行吧?!蔽译y得心情不錯,雖然也沒打算好好回答但還是應了下來。
他湊近我的耳朵,手指擋在嘴巴旁,悄悄的說,“你是不是把我當作替身?”然后飛快的退到床腳,這時倒是有他名字的輕巧了。
“你在想什么呢?”
“比如說你喜歡一個人,但你不敢講,或者不能去追求。你又看我像,假裝找我像找他一樣?!彼炱鹨桓种概d致勃勃的講著,看樣子他平時看了不少亂七八糟的電視劇。“你看,我們附近干這行的基本都認識,所以……”
“所以什么?”我挑眉看著他,他突然有些結巴了但還是說了出來:“我認識幾個人說你只喜歡‘第一次見面的帥哥’。即使再找他們也得是好久以后了?!?br>
是的,就像是看一樣我總喜歡不斷找新的美妙的故事,每次在享用時都會擔心下一個。實在書荒我就開始找那些被享用過丟在一邊的但還算美味的書。
男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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