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說,我討厭自己像個孩子,卻總用小孩子慣用的招數(shù)——眼睛晃蕩著不說話,等待著他人給一個解釋,關于我的解釋。
“小敏,不和我介紹一下這位嗎?”身后的尾巴發(fā)話了,一如既往笑瞇瞇的聲線,此時卻顯得有些刻意。
我不想理他,陸昀似乎看出我的厭煩也沒有直接和我的上司對話,他問:“要兜風嗎?”
我驚詫于他突然而然的邀請,搖頭,“這么晚了,兜什么風,我想回家睡了?!?br>
“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睡什么睡?!彼窭蠇屪右粯佑栁?,“更何況兜風要看什么時間點?只要想,凌晨叁點你都可以把我叫起來……當然!你少不了被我一頓罵。”
我能想象得到那副本就有些“兇殘”的面孔,在半夜叫醒后,凌亂的長發(fā)堆積在寬大的睡衣后,眼袋要掉到嘴角,像現(xiàn)在一樣抱著手臂靠著門,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淚水,邊打哈氣,邊沒好氣地垂視我。我沒忍住哼哼唧唧,鼻子笑了兩聲。
“還笑,你就這么沒分寸,凌晨叫醒我?”他繼續(xù)教訓。
“我什么時候凌晨叫醒你了?這是你的假設,假設!”我反駁。
“那我假設你等一下和我兜風,再吃一頓宵夜……”他話還沒落地,我接道:“然后拉一晚上肚子?!?br>
“你腸胃就這么不好?”他凜冽的眼眸被皺起的眉毛壓低了些,可下秒聽到我說:“可能會把你花店的花熏死?!彼麤]好氣地搖搖頭,“去你的?!?br>
“你們……”身后的尾巴又要說話,我的聲音突然拔高,“那走吧,你有頭盔嗎,別到時候摔死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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