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比我還急,噠噠噠的,像機關(guān)槍?!蔽一伍_她依舊捧著我臉的手,揉了揉,不知道該露出怎么樣的表情,只能繼續(xù)揉。
“好了?!彼曇艟徍拖聛?,“所以……現(xiàn)在……抱著我吧,緊緊地抱著我……安慰我。”她拿下我的手,張開胳膊,像我才是那個受害者一般,輕聲說道。
“真不害臊?!蔽亦洁熘⌒∫粋€在我肩膀上,看不見臉,我這才感受到她在顫抖。
我要說話,又被她打斷了,“不要說我有頭油味。”
我知道她怕抒情,不理她的無厘頭,緊緊抱住她的后背,“對不起?!?br>
“道什么歉?!彼徊辉敢饨邮?。
“我太沒用了?!蔽覒?yīng)該想出一些辦法處置賤人,而不是窩囊地討一個“對不起”就結(jié)束了。
“別放屁了,即便這里是廁所。”
真是個煩人又粗俗的家伙,不過這樣的家伙是我的朋友,相當合情合理……過了幾秒,兩人哼哧哼哧地笑了,都認為對方像個拱泥小豬。
在懷疑洗手間有其他人和說聽見就被聽見后,蕭筱變得安靜,她埋頭蹭著我的下巴,頭油味越發(fā)濃烈,恐怕幾天沒洗頭了。
“他還沒有真正受到懲罰,是嗎?”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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