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巴抿成一線,眉毛像被訂書針釘起,急切地想找個起釘器解放那難忍的情緒。
又將手中的腿狠狠往左側(cè)摔去,乘著他慣性側(cè)身倒去,抬腳踩向少年赤裸的側(cè)腰,聽見他悶哼聲還不夠,繼續(xù)踹,死命踹,腳尖落在腰腹折了兩下,又換腳跟來扯著皮碾,直到他蜷縮成熟透了的蝦子,才停下。
空蕩的屋子里反倒都是她的喘息,只是偶爾夾雜著更為深沉卻微弱的呻吟。
真是惡毒。
誰和他情投意合?
不惡心嗎?
也不管口頭上和他廢話了,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對準了地上的死蝦,朝著拱起的腰又踹了一腳,促使他翻了個身仰躺在地面,側(cè)踩著膝蓋,讓大腿翻開,裸露出半硬不軟的雞巴,照了幾張照。
“翻身,背過去!”沒等他緩過神,吳敏直接用腳尖伸入地面的空隙幫他助力翻了過來,露出白嫩的屁股,上手拍了兩下,陷在皮里的沙礫落了地,密密麻麻的凹陷因為被拍打的紅腫逐漸復(fù)原。
像狗一樣立在地面,前半身俯著地,垂頭喘息,口腔被“嘶嘶”填滿,唇縫卻依舊擠壓出罵聲,“瘋子,瘋子,你這個瘋子?!毖鄣脜柡?,腿根麻軟,臀肉止不住顫,轉(zhuǎn)頭瞪去,被狠狠得扇了后腦,耳根通紅。
“別回頭,后面有得是時間讓你觀賞?!彼挪还苓@娃娃臉眼角含沒含淚,反正他屁眼倒是挺濕潤的,一張一合得像在彰顯自己的威嚴,只是它色粉,一副好欺負的姿態(tài),再怎么憤怒都只能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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