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先摸摸什么地方?”我在他耳邊低聲聞道,循循善誘的口氣,卻十分壞心眼地打量。
果然他不好意思說出那個(gè)詞,喉結(jié)震動(dòng)著就是無法發(fā)出完整的聲音,我笑了,一瞬間他瞥過來的眼神夾雜著惱羞成怒,像把尖頭被高溫融化的匕首,我看著,腹部微縮,他半撫半貼溫吞的手掌似乎得到了自信,完全貼合,像媽媽安慰的手,卻因?yàn)槲业鸟焙?,附魔了一般,叫人難忍。
“往上,再往上一點(diǎn)……”我指揮著他的手拂過小腹,來到乳下,他無師自通地掂了掂,“嗯……和你的胸肌比起來,更軟些吧?!?br>
聽到我輕聲哼著,他緊抿雙唇“嗯”了一聲,就好像被摸的不是我,而是他。
“再往上些……”我催促著,而他也很聽話指腹停留在我的乳尖等待著我的命令,我趴在他懷里被他胸腔悠長卻沉重的起伏弄得有些半夢半醒,“乳尖也是軟的吧?!?br>
“……對。”長期修剪花枝的手被老繭攀附,而此時(shí)它又攀附在我的胸前撥弄,好像在整理未完全開放的花蕊,他真的很厲害,是經(jīng)驗(yàn)老道的花藝師,花蕊不一會(huì)兒就展現(xiàn)了它最好的狀態(tài),挺立立地抵著指腹。
“嗚……”我咬著下唇不愿出聲,明明是自己下達(dá)的指令,也預(yù)估了效果,卻依舊無法控制?!昂簟痹囍恐魵鈱廊说穆曇翎尫?,這樣就不顯得局促,可他似乎是找到了技巧,沒用多少力,卻攫住了我所有感官。
“你開始壞心眼了,是嗎?”那手開始沒了指令還在動(dòng),手掌輕而易舉從下包裹住我柔軟的肉,胸乳像一灘水,只是因?yàn)楦C進(jìn)了他的手就有了不一樣的形狀,只除了頑固的乳尖,像被水浸泡只剩頭顱的溺水者,無論水如何蕩漾,她永不言敗,試圖頂開這難以攻破的阻攔。
“哼……”喉間的冷笑被炙熱的臉龐加溫,他側(cè)臉微抬下巴,艷色的唇蹭到我的臉頰,沒有親也沒有咬,只是貼著說話,“跟你學(xué)的?!?br>
濕熱的氣弄得我癢,下體也跟著難捱,我討厭忍耐,所以頭腦免去了羞澀,直接摸向藏在我內(nèi)褲下的鼓包,“嗯……”他顯然沒想到我的羞意根本代表不了什么,橫沖直撞的欲望撞得他無法招架。“你真要做?”
“當(dāng)然?!蔽沂炀毜乩_拉鏈,彈了一下已經(jīng)從內(nèi)褲側(cè)邊擠出的龜頭,他“嘶”了一聲,就被我扯貝類一般扯出硬得發(fā)燙的陰莖。
“你就不能輕點(diǎn)?”他縮緊攬著我腰部的臂彎,同時(shí)威脅一般掐著我乳尖,只是那力度可視為無,甚至還沒有我吮吸他舌尖的力度大,我雖然沒有被虐傾向,卻還是感到有些失望,而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的失望,用鼻子笑了,隨后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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