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敏費力地想從拔出雙腿,可惜無濟于事,只好腳尖先轉(zhuǎn)、后跟再轉(zhuǎn),一點點地挪。要不是男人半抱扶著樹干,她早要癱地了。
“你就不能下來,讓我上嗎?”她被天氣無火烹飪的腦子終于想通,對啊,哪個正常人會讓她在底下當墊腳石的。再不濟他最起碼找一個身強體壯的路人,而不是找她充軍,雖然這個時間段上根本沒什么年輕人,只有幾個悠閑路過的老人,她確實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老人摔斷骨頭。
“不……行!”他終于指尖勾住樹枝,整個身子像蠶蛹一般從她懷里呼之欲出,“你還穿著裙子呢。”
這就是理由嗎?她可真是謝謝他,咬緊牙關(guān)雙臂圈著腿,雙手互相扯著手腕仿佛下一秒脫臼。
這家伙看著沒少鍛煉,一身子假肌肉,純觀賞性的!攀著樹干往上涌,跟海浪似的,光有力量,沒有實際效果……除了長久,誰能陪他長久?那繃緊的屁股還止不住往她臉側(cè)靠,她轉(zhuǎn)頭不愿面對,那西裝褲便磨啊磨地擦干了她側(cè)臉的汗。
真是造孽!造大孽了!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你屁股!不要過來!”她猙獰地閉眼,就好像把剩余的力量全都送給了上下眼皮。
“對不起,還差一點了?!蹦瞧ü蛇€是上下涌動著,不知廉恥地蹭著她的臉頰,可它的主人卻一如既往的說話斯文。
她強忍著燥熱帶來的不悅,“你要敢放屁,等你下來你就完了!”她忘卻了任何禮儀、禮貌,甚至開頭的一絲絲對方面容帶來的旖旎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不會放屁的。”他否認道。
“你可真的不能放屁!”她別過頭,半濕的發(fā)際染濕了男人的褲子,他平和的模樣與自己這幅小家子氣對比,太丟人了,小腿又酸又痛,她都快羞恥到流出生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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