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又能吃到什么好東西呢?
這時,就要得力于我這張還說得過去的臉。即便少要些錢,那些平日里在富婆面前一會兒低聲下氣一會兒趾高氣昂的“上等商品”也想和我談筆生意。
按理說,喜歡就正當(dāng)追求就好了,哪怕只是約炮,可是……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當(dāng)商品,低價賣也不能白白被女人肏。
這讓身為購買選擇方卻又被選擇了的我心里好受些。不管怎么說,吃到嘴里快不快樂,只有自己說的算。
……
站在與我工資并不匹配的酒店中央,與松弛的手指相比,腳趾一反常態(tài)地蜷縮。手機(jī)發(fā)光了,嫌惡地用力按住,禁止多余的信息鉆入大腦。盡量克制胸腔起伏的弧度,嘴唇小幅度張開一個小口,試圖放氣讓懸浮在地面的身子更輕些,好飄到前臺詢問。
半透明的弧形電梯透著黑色的夜,稀薄的云托著明亮的星,將月亮襯得慘白,身體緩慢地爬升,魂魄卻依舊釘在原地不肯動彈,亮點匯聚在那個數(shù)字的那一刻,霎時間那縷幽魂從底層扯回身體,在不怎么習(xí)慣的肉體中打了個冷顫。
呼了口氣,邁開顫抖的小腿,朝著深處走去。
……
討厭。
討厭,討厭與我身份不匹配的環(huán)境。
討厭,討厭上司不合時宜地安排任務(wù)。
討厭,討厭前臺得知我去找那個人的表情——明明竭力控制了,卻還是從眼角蔓延出探究的意味,嘴角往上勾去,顯得嘲諷也顯得更為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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