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慣著他。
聽起來她是他們兄妹倆之間主導(dǎo)的那一方,身為家養(yǎng)小寵的吳敏對自己狂妄的想法輕聲嘲笑,隨即將目光投放在面前的野狗。都是人類豢養(yǎng)的寵物,野狗和家貓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差別,唯一就是他被丟棄了,可以毫不在意地被任何路過的女人撫摸,而她?
即便被懲罰性質(zhì)地丟在門外,還自己給主人找理由,從不認(rèn)為自己被丟棄,除非自己主動,否則絕不讓任何人撓撓她毛茸茸的下頷。
“怎么每次見你,你都一副被女人好好地玩弄的模樣?”野狗還未張口挑逗,這只家養(yǎng)小貓倒是伸出爪子挑撥戲弄,連眼神都沒了之前的嫌惡。
不,她還是不大喜歡他,眼底彌漫的厭惡依舊飄蕩,只是此時此刻“戲弄”更占據(jù)腦袋的主要空間,如捉住老鼠,被慣壞的家貓雖無食欲,卻還是殘有玩弄獵物的本能。
對于一個長期以來厭惡至極的男人,對于一個剛被揭穿內(nèi)心脆弱的男人,她毫不留情地將在哥哥那里受得氣全都發(fā)泄在他身上,哪怕這次他什么也沒做。
只是她看錯人了,野狗就是野狗,即便被輕視了也不會擺出低人一等的姿態(tài)。
他領(lǐng)口微開,兩邊的袖口隨意地被撫到小臂,只是普通的打扮卻被人誤解了,難得有些委屈,卻也只是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活該。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朝她的周邊更進(jìn)一步。
蒼白的溝壑因為男人的俯身從深色襯衫中裸露,真的是個白得嚇人的家伙,連一個吊墜都沒有,光是看到那略深的溝壑,她便幻視出一個純銀首飾帶著體溫從懷中脫落拍打在她的側(cè)臉。
少見他身上沒有混雜著甜膩的花香,只隱隱地飄出抹不去的煙味和樹木蒼老被伐落在斧頭上最后一滴的汁水味,光聞著就苦得澀嘴。
但她還是張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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