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抱怨著男人剛吸完煙的舌尖味苦,卻還是含著不肯放下,吳繆撐著地面的手有些發(fā)軟,他小腹緊繃著,試著遺忘身上這個壞孩子。
可他實在是無法忽視,那嬌小的舌尖一點一點的在自己寬厚的舌面上一點一點地攀爬,好像被進(jìn)攻了一般,他的舌頭逐漸酥軟,變得像一灘死肉,隨著女孩的動作擺出各種姿勢。
他的舌頭好疼,平日里傲氣的眼睛瞇成一道縫隙,生理淚水像一個個窺視窗外的孩童,爭先恐后地探出。
他才不承認(rèn)這是接吻,這能叫接吻嗎?
貓似的女孩吮吸著他的舌頭,像在吮吸沙漠中僅剩的帶著水分的毛巾,不斷地擠壓,不斷地拉扯,用舌尖去接,用舌根去品。
豐盈的臀部因為拉鏈朝地,他感覺自己和童話故事里的“豌豆公主”沒兩樣,后臀上方靠近尾骨的那塊皮肉抵壓著硬物產(chǎn)生的疼痛,因為身上被女孩騎著,格外的明顯。
他也得此尋到了理智的繩索,將女孩拉開,俯頭喘息著,他該怒斥不聽話的學(xué)生,說她目無師長,可是他的眼神帶著霧氣,更多的是埋怨。
他這么個成年人被小女孩親得上氣不接下氣,結(jié)果這個讓他教學(xué)親吻的女孩竟然只是臉蛋泛紅,眼睛還不安分地打量著他的領(lǐng)口。
“嫌有煙味,就不要親?!彼囍一爻赡耆说淖饑?yán)。
“才不要!”她朝他擺了個鬼臉,就伸手去掏……吳繆整個身子都僵硬了,直到發(fā)覺對方只是在掏他口袋中的棒棒糖,這下他臉臊地通紅。
他還以為……他還以為……
吳敏瞧著他的臉蛋,像她最喜歡的蜜桃,白里透紅,皮薄得似乎能看見其中的汩汩汁水,舔了舔微濕的唇瓣,她想那一定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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