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像對話框一般從口中飄出,他卻只字不言。
他本該在叫住范老師過后就離去的,可是為什么要在那里停留,直到對方過來才慌張離去?
半瞇著眼睛,睫毛遮擋了基本所有的視線,只瞧見煙頭的火光逐漸往下燃燒。
真是裝模做樣,他自我嘲諷道。
要是真的善良不忍心看那孩子受難,就該一開始幫助,而不是在這里假仁假義。還故意慢一步,是為了讓她知道自己沒有不管她嗎?
“哼”,他嗤笑一聲。
他每次都抱怨那孩子,為什么不向他尋求幫助,既然不想尋求幫助為什么又在他眼皮底下打轉兒?
他每次也抱怨自己,究竟執(zhí)著著什么?為什么不能從固有的觀念里跳出來,誠實地承認自己一直都在戲劇當中,只不過都是還沒開始就結束的失敗者。
……
可怎么能承認呢?怎么做得到呢?
他必須游離在人群之外,才能是個高傲的看客,才不會輕而易舉地被捏住喉嚨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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