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噠噠的,哪里都濕噠噠的。
夏日的夜晚即使比白日褪去了許多熱量,卻依舊燥熱,細密的汗珠從他脖頸滲出,喉結緩慢又急切地顫動。
他感受到自己的雙手因為汗水緊緊沾黏在女孩的大腿根,他的骨節(jié)很大,被蒼白的皮肉包裹著月光下像光滑的骨架子,滑膩的大腿肉從指縫中溢出,他不用定神便能瞧見她青色的經(jīng)絡。
無論怎么看,都是個全身上下找不出一處健康的女孩。
抬頭,她明明在一個危險的成男人提著裙擺,白皙的臉頰卻依舊找不到半點紅潤,一點也沒生機的樣子。
他蹲在地面感到裸露在內褲兩邊的臀肉有些微涼,下體的尿意也在一瞬間得到了減緩,只是依舊半硬不硬的抵著內褲。
或許這只是他的一場夢,一場雖談不上美夢可也談不上惡夢的夢。
他的手微微扯動,卻發(fā)現(xiàn)汗液因為變得稀少,整個手心都貼附在細滑的肌膚上,皮肉跟著他的手離去又松開,小幅度的漣漪后,蒼白的腿上留下了男人不清不楚的紅色掌印。
真是該死,龜頭隱約吐露出半點不知名的液體,他又想尿了。
他蹲在遠處,因為體積龐大,他只能將中心放在腳掌,腳底板承受著一個滿身肌肉的成年男人的體重,鵝卵石帶給他的疼痛越來越明顯。
吳敏等得不耐煩了,瞥了眼樓上,將裙擺一點一點的攥在手中,如同戲劇拉幕,她小腹露出了一個圓圓的小小的肚臍,像一個按鈕一樣鑲嵌在這個臭臉玩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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