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甚至不如那個剛從精神病醫(yī)院出來的女人,他左眉挑起往后退了一步站在樓梯平臺上環(huán)起臂膀,極為輕松地昂起下巴。
是她們讓他不自覺地感到傲慢。
突然他屏住呼吸,一道若有若無卻致命的視線從他喉結劃過,口水卡在蒼白脖頸處遲遲未落,那道視線如魚線扼住他的喉嚨又迅速地收回,他喜歡這種即將喪失生機卻又充滿生機的錯覺。
那個厭惡他的女孩在走到轉(zhuǎn)角的階梯時瞥了他一眼。
唇瓣中間的細縫擠壓出幽長的呼吸,他就知道,她可以。
……
夜晚的降臨總是來的那么突兀,像被人操控的黑幕,只是隨意拉了一下繩子,他們就如同戲劇般地進入夢鄉(xiāng)。
吳敏側躺在床上望著玻璃移門上投射的月光,身后傳來少年小幅度的呼吸聲,那是悠長舒緩的,與她短促的呼吸相比,一聽便知道她是假裝睡覺的冒牌貨。
“哥哥,你睡著了嗎?”她明知道對方已經(jīng)睡了,卻還是發(fā)問。
她有太多的想與這個半身傾訴,只要他愿意,她甚至可以告訴他,她交往了、做愛了,分別和兩個不同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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