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偽裝在他這樣的大人面前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他隱約還能從她傲氣的眉眼里尋出委屈。
說著自己不可愛的話卻顯得更加可愛了,吳繆繞著發(fā)絲的手指停下,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像一只長腿考拉抱著椅背。
“如果你說,老師請幫幫我,老師就會幫你哦。”她像是勉為其難地提出建議,睜開其中一只眼睛略顯輕浮地看著她,等待回復。
可等來的依舊是搖頭,吳繆只能看著對方消瘦的身影消失在門后,他癟著嘴巴從轉(zhuǎn)椅上起來又坐下晃了一圈,“什么啊,讓她說一句求救有那么困難嗎?”
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電腦屏幕中的自己,眉毛皺得像從老太太身上扒下來的一樣,他惱火地抓了一把假發(fā),差點給它從頭皮扯下來。
“那個倔強的臭小鬼,服句軟也不會死?!彼尺^身子不愿看屏幕中的自己,反正她要是是不張口,他是不會主動摻和別人的“戲劇”,絕對。
……
吳敏道了一聲“謝謝”就徑直出了門,她知道自己渴求什么,不過就是“安慰”,她誰都不能訴說這些,唯獨momo老師這個見證人她無需隱瞞,可對方總是像故意看不見一樣,裝著輕浮不在乎的語氣要求她低頭。
她愈是渴望,對方越像是得寸進尺一般要求她服軟。她也明白自己的倔強毫無用處,可就是說不出口來請求幫助,只能每次受了些莫名的火氣就去那里靜一靜。
她說是要獨自解決那些煩人的蒼蠅,卻根本什么也做不到,不停地拒絕,仿佛自己真的有本事去解決。
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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