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耳垂上的小痣……真可愛?!弊约憾妓拇簧蟻砹?,還要調(diào)笑我,真討厭。那舌頭撥弄我的耳垂,頻率似乎和操弄我的小穴一樣。
我失神的盯著腳下,突然身體一怔,他安撫性質(zhì)的一只手撫摸我的后背,一只手繼續(xù)揉捏著我的臀部。
“這么喜歡邊舔耳朵邊被肏穴……穴嗎?”
他哪是裝可愛說迭詞?根本是自己也爽的接不上氣,靠著我的耳朵歇歇氣不舔了,見我沒回聲唇瓣貼在耳洞,“嗯?”那股氣流鉆進耳蝸,有意將它越推越遠。
我的眼睛霧蒙蒙的被生理淚水包圍,看不清任何事物,隱約看到廁所隔間門下的球鞋,隨后就被陸昀抱著坐到馬桶蓋上。
他握住我的小腿,將它們完全分開,盯著我身下的一片水潤的紅發(fā)怔,穴口被肏的張開了小口喘息著,流出透明黏膩的液體掉落在馬桶蓋上。
他彎曲著身子與我的頭平行,那雙鳳眼泛著紅帶著情欲,我以為他要吻我,但他只是是低頭與我額頭相貼,直勾勾的看著我,看的我身下的水流的更厲害了,緊縮著想要雞巴的來臨。
雞巴在穴口頂弄了兩下我的陰蒂,聽到我的喉嚨間發(fā)出近似貓咪的低吼才插進去。
他掐住我的雙腿,猛烈的抽插,一灘灘的淫水都被搜刮出來,我們頭貼著頭對視著,仿佛是熱戀中的情侶,雙眼含水,誰也不敢先貼近。
只是我的下體淫靡的性交比野外發(fā)情的動物還要粗暴,野性,他大肏大合,哪還有那個如柳一般的男子的風范,說他憋了七輩子都說少了。
可是他盯著我的眼睛,怎么也不吻下去,我張著嘴唇接近于明示的邀吻他視若無物,我深刻的懷疑他是報復(fù)之前我不僅不親吻他的嘴唇還咬了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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