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診量爆滿,你跟著老板連軸轉(zhuǎn),連喝水上廁所都得掐著時間。
下班時已是華燈初上,夜幕低垂。
連續(xù)的熬夜和高度集中的精神消耗,讓你像一根被榨干了水分的甘蔗,只剩下疲軟的軀殼。
你拖著仿佛灌了鉛的雙腿,擠上沙丁魚罐頭般的地鐵,晃晃悠悠地回到你那間老破小出租屋。
連澡都懶得洗,你把自己像扔沙袋一樣摔進那張吱呀作響的舊沙發(fā)里。
意識在接觸到柔軟面料的那一刻就開始模糊,窗外城市的喧囂漸漸褪去,變成遙遠的背景音。
你最后的念頭是:要是能一直這么睡下去,不用管什么論文、數(shù)據(jù)、門診就好了…學醫(yī)真是把殺豬刀,刀刀催人老,連個安穩(wěn)覺都是奢侈。
然后,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過了多久,你是在一種極不舒服的束縛感中醒來的。
你睜開眼,周圍一片漆黑,濃得化不開的黑,一絲微弱的光線輪廓都捕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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