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時候了還胡說八道!」
昏厥前最後的畫面是息吹抱著我跑回客居,他為我著急忙慌的樣子好迷人,我想永遠(yuǎn)看著他……永遠(yuǎn)和他在一起……。
我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亦不知昏迷時發(fā)生了什麼,只是期間恍恍惚惚聽見諸多爭吵聲,等我神智足夠清醒、能看清周圍時,第一眼見到的并不是息吹,而是一臉紋面的零先生。
「……怎麼是你……?」我藏不住失望之情,好不容易Si里逃生,我還以為一醒來就能看見息吹。
零先生怨道:「你懂不懂禮,我跑斷了腿來救你,就這態(tài)度?」零先生為我號脈。
「……三界中最沒資格說我的就是你……。」論起做人處事,零先生要b我不厚道多了。
「能耍嘴皮子表示傷口沒事了,那我就不備止疼的湯藥了?!沽阆壬嫘?,好nV不吃眼前虧,我身上的傷口多了去,不止疼怎麼成。
「……我錯了……零先生是大好人……你就可憐可憐我吧……?!?br>
「等著。」
零先生去準(zhǔn)備藥物,葫由、葫yAn趁空替我換了身乾凈的衣物,原先的衣服沾上了不少血水與汗水,換了衣服舒服多了,我看著身上的傷,記得當(dāng)時明明傷得很重,我都自覺要往生輪回去了,未想一覺醒來傷勢大好、甚至還能坐起身來同人說話,零先生和藥王實(shí)在本領(lǐng)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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