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張如勛瞪了他一眼,臉上有點痛,「無聊!」
「逗一下也不行?」陳杉仰著臉哈哈大笑:「跟貓吃什麼醋,你明明就挺厚臉皮的?!?br>
「我哪有,」張如勛賭氣地哼了聲,繼續(xù)拖地板:「麻煩老板不要來打擾工作,要是沒趕上時間掃完又會被罵?!?br>
這話聽起來倒像埋怨了,陳杉挑挑眉,慢條斯理地擦乾手:「誰欺負你了?」
「你不要欺負我就好了,我想專心工作。」
「我看看,」陳杉刻意地踩過張如勛剛擦完的地板,笑著說:「是不是又偷哭了?考試考不好,躲在廁所偷哭好丟臉喔。」
孩提往事被翻出來嘲笑,張如勛臉上一陣紅:「講P啊,我那時候才沒有哭!是眼睛流汗!」
「哭就算了,本來想安慰你一下的,結(jié)果那時候你還罵我,真不應(yīng)該?!龟惿夹α诵Γ瑑A身瞧著張如勛說:「現(xiàn)在還不算太晚,我問你,心情不好需不需要我安慰一下?」
距離越來越近,張如勛能嗅得到陳杉身上濃厚的酒氣。長睫搧搧,眼角有一抹不正經(jīng),邪氣地撩人。張如勛瞬間就懂了,這男人號稱千杯不倒,眼下就是醉了!正醉醺醺地調(diào)戲良家少男呢!
心臟漏跳一拍,張如勛趕緊抓著領(lǐng)口的扣子:「想g嘛!」
地板太滑,張如勛退得太快反而一個腳下不穩(wěn),趕緊抓著身邊的支撐點,沒想到隨手一撓就是陳杉的領(lǐng)口,兩個人雙雙栽了個大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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