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轉(zhuǎn)過身，語氣認真地講道：“調(diào)研是看不出問題的，也問不出真話，你我都知道?！?br>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是吧?！彼捳Z里并沒有氣憤，但態(tài)度很是堅定地講道：“做管理從來都是任重而道遠?！?br>
        “我是很舍不得你現(xiàn)在就去鋼城，這對于集團來說是一個考驗，對你來說同樣如此。”

        “或許你已經(jīng)聽到了一些意見，來自四面八方的?！彼卣f道：“讓你下去，集團里有人怕，下面也有人怕，他們怕什么呢？”

        “怕？怕什么？”李學(xué)武看了他的側(cè)臉，眼眸微微瞇合，道：“心里有鬼，還是身上有鬼？”

        “呵呵，我不知道?！崩顟训螺p笑著昂起頭說道：“這就需要你自己去感受了?！?br>
        “感受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崩顚W(xué)武很少見地清晰表態(tài)道：“藏頭露尾，敲打一下才知道，這烏龜殼里藏著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幾個意思?！?br>
        “哈哈哈哈——”聽了李學(xué)武的話，李懷德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就喜歡你的魄力。”

        他點了點李學(xué)武，笑過之后，微微低頭講道：“我知道你心有猛虎，也支持你大刀闊斧，可千頭萬緒，千萬不要把自己纏在里面?！?br>
        “讓你去鋼城，有這么多意見出現(xiàn)，就說明上面和下面都是有問題的，你要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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