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我今天跟你講,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信不信?”
景玉農迭起右腿微微搖頭道:“你不可能永遠這么準確,不可能永遠算計到每一步。”
“只有當你對工作和責任感到敬畏的時候,才是你真正能體會到弱勢群體的感受?!?br>
她抬了抬眉毛,道:“只有在這個組織生態(tài)中生存下去,你才能唱高調,唱低調,唱五花八門,唱正反調,你說呢?”
“呵呵——”李學武瞧了她,眉眼間戲謔地問道:“我們這唱的是不是就是反調?”
“你呀——”景玉農打量著他,沒好氣地說道:“你唱的這叫不著調!”
——
“你怎么又回來了?”
李學武送了景玉農到俱樂部停車場,看著汽車離開,轉回身卻見周常利出現(xiàn)在了保衛(wèi)室。
周常利見他這么說也很錯愕和委屈,滿眼無奈地提醒道:“什么叫又啊,招工啊,領導,每個季度我都會回來一次啊,您當我是想家了回來溜達啊?!?br>
“在鋼城干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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