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很是難得的坐在這,以前他下了班都跟家里待著。
他是七級工啊,又是院里的二大爺,哪能跟這些老娘們、閑漢子坐在一起,那不掉價(jià)嘛。
在家聽聽收音機(jī),喝個小酒,不是比這個有意思?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他的七級工沒了,連正式工都沒了,二大爺也不管用了。
這院里雖然沒有開大會撤銷他,院里人客氣著也都這么叫著,但誰當(dāng)他的話是話了。
他自己也知道這二大爺名存實(shí)亡了,也不跟別人說話,也不管這院里的事。
這反倒讓他安穩(wěn)了些,沒人揪著他的事說事。
畢竟該賠的也賠了,該處分的也都處分了,一大爺都不說他,別人就更沒這個意思了。
這會兒的出來坐,次數(shù)也是不多,不是還端著身份,是沒臉往這邊坐。
今天也是說起孩子們上班的事了,他被老伴兒催促著出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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