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是露出了要見到曙光的笑容,舉起搪瓷缸子道:“你要早說只能喝一缸子,我們就陪你喝白的了”。
“不不不~”
李學(xué)力的臉也紅著,不過說起話來很是清晰,一點兒都不打奔兒。
“你們問啤的,這我還真沒個準兒,因為這玩意兒根本不醉人,我能一直喝”
“窩草!”
……
酒局到最后,不出意外的話……是出了意外。
傻柱是被李學(xué)文送回去的,老彪子則是被李學(xué)才送回去的。
只有先投降的沉國棟是跟著二孩兒自己走回去的。
這場屬于年輕人的酒局闡述了一個道理,當東北銀說不能喝的時候,代表的并不一定是真的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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