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慧蓮沒想到大哥幾人在這邊留了案底兒,做了口供,就要找韓戰(zhàn)說說。
而韓戰(zhàn)擺擺手,道:“我既然幫你們解決了這件事兒,就不想看見反復(fù),所以你們別再起幺蛾子,那案底兒就是廢紙”。
“可我要是再聽見什么亂七八糟的,那我們隨時(shí)還會(huì)找你們”
說著話也不理眾人,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邊就是招待所的一間庫房,空蕩蕩的,就像鐘家?guī)兹说膬?nèi)心。
沒理別三分的老鐘這會(huì)兒也不較那三分兒了,由著老伴兒攙扶了,沉默地往出走。
鐘慧蓮拉了拉老大的衣服輕聲問道:“對(duì)你們動(dòng)刑了?”
老大囁嚅地看了看自己姑姑,小聲說道:“在飯店就打了,等回來就一直沒停,一會(huì)兒一打”。
說著話用手摸了摸自己身子,說道:“臉上這還不算什么,我這身上碰哪哪兒疼,沒好地方了”。
韓戰(zhàn)可沒管鐘家那幾人重逢的喜悅,交代了一聲便帶著眾人收拾行李準(zhǔn)備回營了。
鐘家?guī)兹丝戳丝创髲d沒有了人,趕緊快走幾步,都沒跟過來的親戚們寒暄,低著頭出了招待所往門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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