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被父母妻子逼得做出了極端的決定也是難過,回了屋里就躺在炕里不吭聲了。
于麗坐在炕邊看著閆解成問道:“你是不是埋怨我不該逼著你分家?”
閆解成躺在炕里沒吭聲,顯然是無聲的抗議。
于麗轉(zhuǎn)頭看著黑咕隆咚的窗戶說道:“你愿意過這樣的日子?一年到頭兒沒二兩肉,辛辛苦苦干一年,手里是要錢錢沒有,要糧票糧票沒有,啥啥沒攢下”
“咱們倆結(jié)婚大半年了,你看咱倆手里有啥,就身上穿的衣服是咱的,灶臺(tái)上的鍋是咱的,咱還有啥”
“我沒說你不對”閆解成躺在炕里低聲說道。
于麗仍是看著那扇黑暗的窗戶說道:“今天你也聽見了,要不是今天把話說開了,你都不知道這房子不是咱的,你說一起過這么久,有什么是咱們的?”
閆解成也是正愁著房子怎么辦呢,雖說這間房子小吧,可也是個(gè)遮風(fēng)擋雨的容身之所,現(xiàn)在這小房子都沒了。
“我不是在埋怨你,我是在想咱們得搬哪去”
于麗咬著牙說道:“要是好好過日子,我跟你睡橋洞子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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