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姥跟李學武念道了一回,李學武聽了也沒在意。
這傻柱可是個心思靈透的,日子過的稀里糊涂了一點兒,但是人很敞亮,絕對不差事兒。
不好在這個上面跟傻柱客氣,顯得假,便也沒說什么。
傻柱前兩天叨咕要踅摸小雞兒吃,今天老彪子去鄉(xiāng)下取雞蛋,踅摸了三只公雞,中午就宰了,讓于麗收拾了出來。
晚上傻柱一回來可是給感動壞了,所以才有了今天晚上的他主動敬酒。
老彪子幾人的酒量就那么回事兒,跟傻柱也就是半斤對八兩。
這幾個人在酒桌上完全就是菜雞互啄,臭棋簍子湊一塊兒了。
要說半瓶啤酒不醉不歸那是玩笑了,要說每個人和李學武似的輕輕松松一斤多,那能喝沒兩個。
所以酒過三杯,這幾人就開始吃肉了,倒也熱鬧。
傻柱給棒梗夾了一塊兒雞肉,然后對著老彪子問道:“剛才的事兒怎么樣了?”
傻柱是聽見了西院起了紛爭的,剛拎著菜刀出去就見李學武拎著槍站在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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