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招兒?”
李學武想了想剛才的于麗,現(xiàn)在李學武只穿了一條秋褲,身邊坐著這么個妖精,當然什么都藏不住。
看了看總是“不聽使喚”的右手,還挺有彈性的。
“咳咳”李學武尷尬地咳嗽了一下,又板著臉道:“別胡說八道”
秦淮茹一副就是如此的表情,低頭看了看道:“沒花招兒你激動干嘛?我就知道,我說的嘛,閆解成做了那樣兒的混蛋事兒你咋可能放過他,還給于麗活干”
李學武瞪了秦淮茹一眼,問道:“我就這么的禽獸不如?人家兩口子來的呢,我就是看著他道歉的態(tài)度好,于麗又說了這兩口子的艱難處境”
“你還不知道我的?最是見不得跟我哭的,我就是心軟了可憐他們,都是一個院兒里的鄰居,做做好事兒,叫你說的我都成了南霸天了”
秦淮茹的眼睛瞟了瞟小李,對著李學武哼哼地說道:“你是不是我還不知道?”
李學武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僅僅拉著白窗簾的窗子,小聲對秦淮茹問道:“那天偷襲我的是你吧?”
秦淮茹右手握了握,道:“你不是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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