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可是給這群娘們兒嚇到了,這年月打靶可都是大卡車?yán)鋈ミB頭套都不帶的,去西郊刑場就崩了,這些人都去街上看過熱鬧。
傻柱見眾人聽進去了,手揣著袖子口,嘿嘿笑道:“舉報,舉報,你們知道舉報的大門兒朝哪邊兒開嗎?李學(xué)武要是沒個準(zhǔn)備能把孩子抱回來?”
傻柱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不提你誣告的處分,單說那李學(xué)武的狠厲,收拾你們怕臟手,弄死你們爺們兒還是綽綽有余的,到時候他能讓你們爺們兒跪著求他你信不信?”
看著幾個娘們兒訕訕地表情,傻柱又?jǐn)?shù)落道:“咋?嫌棄家里好日子過足了?想跟賈大媽學(xué)做寡婦?我看行誒~”
“哎,我鍋里還燒著水呢,我得回去了”
“我也是,衣服還在盆里泡著呢”
想到自家爺們兒說過李學(xué)武的狠,幾個娘們兒都白著臉各自散了。
傻柱見人散了又對著想要罵自己的賈張氏說道:“賈大媽,想想上次頂在腦門兒上那玩意兒,你猜你再落在李學(xué)武手里他會不會直接摟火兒?別忘了你可在軋鋼廠備著案呢”
“他敢!他自己做了腌臜事兒還怕人家說?你等著,我早晚去告他亂風(fēng)紀(jì)去”
賈張氏面對傻柱的諷刺,色厲內(nèi)荏地嘴硬著。
傻柱也是不慣著他,嘴角一咧,犟火道:“去去去,現(xiàn)在就去,您要是嫌棄遠我借個車子帶您去,用不用我給您指路告訴您去哪告?”。
賈張氏看著嘴里冒著損話兒的傻柱瞪了瞪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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