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他想到了,卻是不敢說,到底是不是閆富貴犯病的時候那壞小子一嗓子把人嚇趴下的。
這話他當(dāng)然不能說,現(xiàn)在也不是斷案的時候。
再說了,這種事就像昨天一樣,誰知道誰干的,你當(dāng)秦淮茹把孩子拉回去干什么了。
準(zhǔn)是去問棒梗實(shí)情,教給棒梗怎么說了,就算事后派處所來調(diào)查,也找不到根源了。
這種事本來也沒法說,要真追究起來,閆家一家子人就沒有過錯嗎?
閆富貴這種情況別人看著都含糊,多有猜測和嘀咕,自己家里人不得盡心看著點(diǎn)?
精神病發(fā)作,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今天這要是沒了……沒了……
易忠海猛地抬起頭,正與磨蹭著鞋底子沒動地方的侯慶華對視了個正著。
是啊,要是沒了怎么辦?
人沒了,病也就沒了,也不用長時間吃藥了,名聲也就不用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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