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xué)武記得他,這條街上挺能打的了,那時候一根叉子敢往腦袋上招呼的狠人。
沈國棟搖了搖頭,道:「我咋說不行啊,以前還借給過咱們糧食的,挺仗義個人」。
「眼睛是跟著馬六子出去打架,讓人用指虎給扎的,說是眼珠子都給帶出來了,嘖嘖——」
他也是一聲嘆息,感慨著曾經(jīng)的王者,竟然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李學(xué)武聽著這個消息也是有些皺眉的,他問道:「馬六子怎么樣了?沒照顧他?」
「他?連自己都顧不上了,還能顧著孫三兒?」
沈國棟撇嘴道:「送孫三去醫(yī)院把命撿回來都算不錯了,擱一般的早就跑了」。
「不過早跑晚跑都是跑!」
他解釋道:「上次提到的那個張建國,最近可是很兇式,從南頭打到北頭,喊著要立棍兒」。
「馬六子叫他堵在胡同子里這頓海揍,打得他跪地下叫爺爺,后來就再也沒見著他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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