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不理他,找到自己的車子,推著便往外走。
鐘悅民也找了自己的車子跟上,嘴里沒話找話道:「袁軍就那樣,不會說話,經(jīng)常得罪人的」。
「沒事~」
周小白隨口回了一句,推著車子,沿著北海的甬路心不在焉地走著。
陽光透過海子邊上的白玉欄桿和光禿禿的大樹,照在地上是一道道光影。
就像她此時的心情,紛繁雜亂,陽光與陰暗交織。
鐘悅民陪在一旁,嘴里找著話題,想要逗她開心。
遠看兩人就像是處對象一般,可湊近了才知道,周小白一路走,除了最開始那一句,便沒再開口。
一直到了大院門口,鐘悅民目送她進院,還鼓起勇氣喊了一句,想要以后接送她上下班。
周小白卻是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拒絕,可也沒表示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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