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英站在兩人身后輕聲解釋道：「是這條街上的外事人員，還有一些是旅行團、商業(yè)代表以及旅行記者」。

        這么說著，她目光示意了那邊正在看過來，還微笑點頭招呼的老外，介紹道：「說是德國來的，叫麥克斯」。

        李學(xué)武也是報以微笑，緩緩點頭，算是回了對方的禮貌。

        轉(zhuǎn)過頭，看著張松英問道：「德國那么遠，跑來干什么？」

        「說是記者」

        張松英輕聲提醒道：「平日里出行都是外事部的接待干部隨同，就是照相，好像還寫一寫游記」。

        「回頭會會他」

        李學(xué)武見司機已經(jīng)把車開過來了，便隨著景玉農(nóng)一起上了轎車。

        在張松英的目送下，魔都牌小轎車穩(wěn)穩(wěn)地駛出了大院。

        李懷德并沒有隨行，而是主動送了艾佳青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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