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亮個相吧！

        “是不是有人告訴過你該如何對抗審訊？”

        李學(xué)武拄著胳膊看著柴永樹，問道：“主動坦白一部分，含糊其辭一部分，堅決不說一部分，對吧？”

        “沒、沒有！”

        柴永樹尷尬地咧咧嘴，說道：“剛剛我是說著急了，沒注意就過去了~”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他見李學(xué)武耷拉著臉，小心翼翼地解釋了一句。

        李學(xué)武看了看他，道：“繼續(xù)說書信的事”。

        “那啥……就是書信嘛”

        柴永樹撓了撓腦袋，嘴里磕巴了一下，看著李學(xué)武瞇眼，瞬間老實地說道：“書信不是我寫的”。

        “廢話，我問你這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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