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半夜的,他還抽過血,誰敢提不是意外的事啊。
再有,這個年代也沒有監(jiān)控,晚上家家關(guān)門閉戶,齁冷的,誰上大馬路當目擊證人去?。?br>
初步勘察是意外,那就是意外了,誰說不是,誰自己找證據(jù)去。
“廠工會來人了嗎?”
“來了”
易忠海又解釋道:“工會劉干事來的,征求了你三大爺?shù)囊庖?,遵照家屬意愿,給了一些喪葬費用,就不通過他們了”。
“嗯,也好,省的麻煩”
李學武點了點頭,吐了一口煙,又問道:“明天早上出?”
“嗯,跟公墓那邊提前打過招呼了”
易忠海的聲音也有些疲憊,他是上了班回來后幫著繼續(xù)忙活的。
昨天晚上閆富貴不在家,他又是指揮小子們搭靈棚,又是安排閆家人哭喪燒紙準備后事的,一直沒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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