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的閨女自己疼,再是完蛋的玩意兒也是他秦老二的種。
這頭犟驢還知道回來,回來還知道給家里買東西,還知道給她娘塞錢。
他也不是不了解閨女的情況,前幾個月不清楚,后來秦淮茹回家,見著他跟他念叨了幾句,說在以前一個院的干部家里幫忙,每個月都有工錢的。
秦老二也想了,自己的閨女雖然不是當公主養(yǎng)大的,可也沒正經(jīng)做過伺候人的活計兒,更沒受過什么委屈,他還擔心這個。
而當時秦淮茹就給他撇了嘴,言說了人家干部的父親就是給他治療傷口的那個,而那干部更是有文化的大干部,妻子是醫(yī)生,就是孩子小,需要個做飯的,能受了啥委屈。
秦淮茹的話他是信的,可也信的不多,八成是有的。
畢竟秦淮茹也沒跟著去干活,咋知道在人家受氣沒受氣。
即便是給氣受了,干的活兒多了,那頭犟驢還能真說咋地。
這個時候的人們都吃過老老年的苦,誰還不知道丫鬟是干啥活的。
早年間吃不上飯,買兒賣女的還不有的是啊,城里的可不就下來收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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